由于该项虚构战争存在不合理性,再加上中华国士兵枪杀无辜游行占领区人民,宫古海域聚集了世界各国的国卫军海军部队以及装配正规先进武器的联合国战争合理化维和部队,对于当天进行开枪的警卫队,上面军部对每个卸下保险的士兵进行责任追究。
我被关进了漆黑一片的禁闭室,时间为五天。
在黑暗和无声的世界里,是一场堪比死亡的煎熬,你会和你自己说话,说得你自己都会癫狂,睡觉,醒了,看着根本看不清的天花板,数数,你能数到一个你自己都觉得恐怖地数字。
我就这样快变成了疯子。
于是,我在好像第三天的时候,我看到了幻觉。
我又一次站在六百多高的高楼天台上,下面的人头像蚂蚁一样移动,我感觉有个人在我的后面,哭泣,我转身,看见那个我为之自杀的短发女人令人心痛的泪容,我轻声说话,但不成声。
你——
我快要撕裂喉咙想挤出声音,同时我也想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拂过她桃红的脸颊,可怎么移动身体,我和她的距离都没有缩短,反倒她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她,无药可救地思念她。
纵然过去了三年了。
纵然与死亡多次擦身而过,将我锻炼出坚强的性格,不屈的意志。
但是,她的面容我还是忘不了,我知道,我和她在那天就结束了。
画面诡异地变幻着,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地随意变换。
那个女孩,我没看清楚她的脸,在混乱的街道里,我对不起她。
在咖啡厅的吧台前,她悠闲地擦拭着咖啡杯,时不时到左边的储蓄台上拿下一罐咖啡豆,亦或是奶昔,偶尔会去后台端出甜点为餐桌的顾客送上。穿着围裙的她总是这么青春洋溢,有着这个小岛的气息,看到她我仿佛看到了蔚蓝的太平洋。
我的耳旁嘈杂,子弹横飞,我只看到她彩色的颜色,周边都是黑白的。
我有种强烈的愿望,在这个幻觉中,非常非常。
我想拥抱她,紧紧的,像不放她离开的那样。
如果要说明的话,我觉得看到她的感觉不是同情或怜爱,而是种纯粹的爱,我想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我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我要说的是我不是萝莉扣,绝对不是。
我走过去,没有距离的间隔,但是很困难,我呼吸有些接不上,好像每走一步我身上的生命力就流失那么一点,就算这样,我仍然想到她的身边。
我和她没有过度的交流,我不太会日国语,叽叽歪歪的,我只是觉得很好听,然后听她说完,我会咯咯地笑,然后她也跟着我笑,就是那么的干净的感觉。
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伊豆舞女,她还是个孩子呀!
那个距离我走了很久,以至于我思想也有了很长的混乱时间,说了很多混乱的话,还有几步我就到了,sarina,愛してる,这句是老军曹教我的,这时我记起了它。
五步,是五步!
我惊出一声冷汗,她就是在我五步的地方倒下的,被子弹贯穿脑部是没有救了。
她在地上费力地挣扎起来,但总是跌倒,看上去她的脚踝骨折了。
我不愿看到的一幕又开始了,子弹飞来,我甚至看到子弹划过空气留下的脉冲痕迹,我没有超能力,无法阻止它们的移动,虽然是我的幻觉,可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我闭上了眼,周围的一切回归了死寂。
我汗流浃背,心跳以很快的速度跳动。
有一双手搭在我右肩上,一双修长的手指,像一个女生,是她吗?
我扭头看。
!
一个头部被子弹开了洞不断从里面淌出鲜血的高中女生,狰狞着说:
“どうして私の命をさすげてじうあない?”
「どうして?きみと教えてください!」
恐惧达到了临界,我醒了,回过神来,我惊魂未定,天花板仍然很黑,紧闭还没结束吗?
但我不敢再睡了,不是害怕,是看到那女生的脸我的心会很痛很痛。
爱这东西真的很盲目,它有自己的喜好,每个人都一样,我觉得我错过了那个人。
轰——紧闭的门打开了,久违的阳光闯了进来,我像一个游走荒漠的旅者看到了绿洲地迎上了阳光,刚走过去被一脚踢到了禁闭室的墙角上,力量很大,我的腹部一阵剧痛,我一下子失去了还击的能力,曲在地上,吐着唾液,我看到比我强壮许多的军曹一样地人物后面走上一个政客还有一个像医生的人。
那个政客说:“唐杰二等兵听命,由于你擅自射杀无辜的冲绳平民,本该以军法处置,但谅其作战英勇,命令继续为国作战,戴罪立功。”
“我……”疼痛使我说不出话。
“博士,这家伙能行吗?”政客对那个医生样的人说,难道是科学家。
“在他的大脑内储存的芯片收集的信息来看,能在极端的条件下仍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反应速度断定为优良,学习能力也相当的好,是全能士兵的不二人选。”科学家一板一眼地说。
“是这样,这是协定书,明天上午十点,期待你的回复,唐杰二等兵。”政客郑重地将一个信签纸放到我的床铺上,他乐呵呵地笑着,那虚伪的笑容我真他妈地想撕裂开来。
“对了二等兵,如果你不参加的话,面对你的是严酷的军事法庭,可能是死罪。”政客补充一句。
这就是我加入国卫军那会的情景,可我那时是想找死的人,所以无所谓;但现在我可不想死,我要得活着,怎么可能死在这个鸟地方,像头猪一样地死去,我不愿意。
他们走后,铁门又一次关上,但这次,他们给我提供了点灯照明,灯管很刺眼,说明我很久没接触过阳光了。我腹部的痛觉消除多了,那里有太阳神经,要是在加上一级疼痛我就得晕厥了。
我想到了赵队长和以前插科打诨的战友,还有女友,老军曹,大叔,还有咖啡店的小姑凉,野战区的小护士也在脑海里面。老军曹怎样了?他还好吗?
看来我还是想活着,一份愧疚浮出内心,那个咖啡店的孩子,她还是个孩子呀。
我踉跄地走到床边,撕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份很长我又不怎么看得懂的文件,我知道,我要是在最后一页签上名字,意味着我可以逃离军事法庭,在某个特定的地方在搏一次,为了活下去。
我从来没有地犹豫踟蹰,在信封里还有一张信用卡和一支签字笔,要是命没了,钱有什么用?
我这时笑了,很匪夷所思地笑了,像看透似的笑着。
是的,很简单,我得活着,我想用自己的命做个选择。
虚构战争是错误的,制造虚构战争的世界也是错误的,而根本的错误是这个世界各个国家,我虽然没有改变世界的力量,但我得活着,看着这个错误一点一点地被人纠正。
所以我得活着。
我艰难地写下了名字,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得别扭,好像这不是我得名字一样。
紧闭结束,政客看到我签了字,非常得高兴,说了很多赞扬我的高尚品格和爱国精神,我只觉得当政客的真会说,黑都能说成白的。
他看我眼神很烦躁,也知道我不是想知道这些,而是关于我的任务的事,他将语气改变得严肃起来,我看出了口气的变换,认真起来。
“二等兵,你具有过硬的素质,这是为什么我们选你的原因。你知道你们这群笨蛋捅下多大篓子吗?全世界的国卫军舰队都在几十海里开外,只要他们愿意,这里马上就是世界性的虚构战争战场,不对,可能就是真的战争了。”
他眉飞舌舞,口里发射着唾沫星子,“这个地方很关键,而我们占了这地方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那群倭人带到了套里,你们拼死拼活打赢的那场仗,无论是赢还输,我们都没有任何好处。真该死。”
他的那副表情简直是个奇观,仿佛他以为自己是出色的演说家,他又说:“二等兵,你的任务是参加一场六人制的虚构战争,武器用的是最新的外骨骼装甲,一切配备军需负者,这场战斗是最接近现代真实战役的,你代表的是国家。”
我不清楚这个岛上发生了什么,但连我都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没有生气,这里是世界焦点的中心。让这个世界解决争端的还是虚构战争,只不过这次是六个人的真实战争而已。
“你大脑在对日岛虚拟战争中放置了生物智能芯片,虽然它不能获取你全部信息也不能给你带来大量的知识,甚至也不要期待能帮你快速分析情况和计算推到,但在一定程度激活你的大脑,提供一定量的知识,在你危机时能救你一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这个房间的科学家仍毫无表情地说我听不太懂的话。
政客不喜欢科学家的话,皱着眉头,端着盛有葡萄酒的玻璃杯,啜了一口,微笑地和我说:“去吧,二等兵,为了我们的国家。”
他示意我也拿起最开始给我盛的酒杯和他碰杯,我不怎么情愿和这个伪爱国主义者接触,以至于和他的交杯生硬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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